东西。药理上与过去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将副作用稍微降低了些。国外那几款常见药这里全部可以买到,直接问患者的主治医生就好。”
    “哦……”符晓语气里边带着些难以掩饰的失望。她本来还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回报她的老师一点点了。
    符晓只得心情沉重地告知章唯一。她甚至不敢将耳朵紧紧放在听筒上面,生怕听见章唯一压抑的呼吸,仿佛希望破碎时发出的悲鸣。脸离手机足足有五厘米,符晓轻轻地说:“老师,似乎,国内国外……差不多呢。”
    “……”章唯一努力地保持惯常风度,“是么……晓晓,谢了。”只是,章唯一的声音越往后越中气不足,到了末尾的两个字几不可闻,彰显着着章唯一的力不从心。
    “不谢……”符晓顿了一顿,咬了咬牙,忽然问章唯一,“老师,我可以过去么?”
    “嗯?”
    “我也希望看望……”唔,看望谁呢?符晓也知道,在对方不愿讲的情况下要求看望其实是越距了。
    章唯一静静地听着,良久之后,才道:“是你师娘。”
    “……”果然!章唯一22岁一毕业便娶了的妻子。
    “过来吧,xxx医院,神内icu。”
    “嗯。”神经内科重症监护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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