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为了安抚陈慕西受伤的小心灵,亦或是想让陈慕西吃的好点快些长高,中午赵娥只给陈慕西做了白面面条,下边还卧了两个荷包蛋。
吃饭的时候全家都在一起,大家清一色的黑乎乎红薯面面条,只有陈慕西是白面,换来陈大凤的偷偷撇嘴,还趁陈慕西去厨房放碗的时候,悄声说,“真不要脸,一个男孩子,竟然这么能哭!”
陈慕西用他那红通通的眼睛,斜睨了陈大凤一眼,不客气的说,“我乐意,你管的着吗?你这是嫉妒大家都关心我吧?”
陈大凤一跺脚,哼了一声,不以为然的道,“谁稀罕!”
说完人就转身出去了。
一顿饭吃的分外沉默,饭后,陈建翎没有再坐的意思,说厂里忙,晚上回去还要加班,就提出要走。
陈岩把手往背后一背,一转身就回里屋了,赵娥看了,摇了摇头,嘱咐陈建翎路上注意安全,还不忘找了垫子垫在车后座上。
陈慕西看着自行车后座上厚厚的垫子,心里的愧疚又冒了出来,他是知道老爸对外面世界的向往的,他很小的时候,亲眼看到老爸不能支援西部后的失落,他的名字就是明晃晃的证据。
可是,曾经明明有那么好的机会,飞向更广阔的天地的,通过大学,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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