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泪还是透露了他们的心情。
陈慕西是在一股难闻的味道中醒过来的,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还有躺倒在草地上的高宝和刘跃。
头沉的就像铁块,抬不起来,昨夜的事已经不太记得,可身旁的污物,还是让陈慕西一阵反胃,撑着坐起来后,推了推高宝两人。
也没睡好的刘跃和高宝很快醒了过来,昏昏然看了看所处的环境,才想起目前的情况。
三人换了个干净的地方坐着,也没去和河边洗脸,万一掉下去,剩下的两人可能也没那力气下水救人。
“你们俩感觉怎么样?”陈慕西又躺在了地上,有气无力的问。
“别提了,难受死了!”刘跃紧跟着也躺在了地上,声音沙哑的说。
高宝也顺势躺地上了,痛苦的道,“我看我爸他们喝酒一点事也没有啊,咱们怎么这么难受!”
“是啊,我都想把我的头敲开了。”刘跃也说。
“你们俩都把酒喝完了?”陈慕西问。
“不知道。”刘跃说。
“应该没有,我刚喝着好喝,就没有了,一瓶酒哪会那么少。”高宝说。
陈慕西也想了想,好像酒瓶子倒过一回,昨晚到底喝了多少却不记得了,突然想起昨晚高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