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蹭林舒雅的腿,然后就一溜烟儿跑到陈慕西身边了,站到陈慕西身边后,又对着后边的林舒雅“汪汪”叫了两声。
陈慕西垂眼看了眼自己的这只没良心狗,自己从牙缝里省出来的粮食,辛辛苦苦把它养这么大,吃的黑黑胖胖的,长得也是高大威猛、一表狗材,竟然因为别人的几根骨头就对人摇尾巴讨好,真是丢人现眼,白对它那么好了。
片刻间,陈慕西心里已经决定,以后不给煤球骨头啃,让它知道知道只有对着自己这个主人摇尾巴讨好,才能吃到美味骨头。身为一只狗,真是一点狗品都没有,为了口吃的,竟然狗脸都不要了!
“刚才真是多亏这只狗了,陈同志,它是你养的吧?我看它和舒雅挺熟的。”何卓娅说。
“煤球是我插队的时候养的,回城后我工作忙,都是我妈管它。”陈慕西说。
何卓娅看了一眼没说话的林舒雅,又说,“煤球是陈同志回城也跟着带回来的?那这么远的路,可真够麻烦的。不过煤球这么乖,也难怪陈同志舍不得。”
“嗯,还好吧!”陈慕西干巴巴的回。
眼看话题就要终结掉了,幸好陈慕西住的那间小屋就在前边了,陈慕西用手电筒照了照那间小屋的门,说,“这间屋子里封存许多以前知青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