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煤球,别摇尾巴了,再摇就赶上电扇了。”
“还是会掉毛的电扇。”一旁林舒雅笑着补充。
煤球似是听懂了两位主人的话,呜咽着哼叫了两声,狗头一扭,用屁股对着两人,回自己的老窝睡觉去也。
“看,煤球还不乐意了。”林舒雅忍笑指了指已经埋头睡下的煤球说。
陈慕西无奈的摇头,“这家伙脾气是越发不好了,现在只能夸它,一点儿不顺耳的话都听不得,咱们还得让着它!”
“我倒觉得煤球一直都是这样,没变什么。”林舒雅笑着说。
“它小的时候,还是很懂夹着尾巴做狗的,慢慢的才越变越不像话的。”陈慕西说。
背对两人的话题主角——煤球,却是已经耷拉下双耳,一副沉睡模样了,好似主人说的那些话都是耳旁的风,一点也没有听进入耳。
“还以为你们插队比插场辛苦,现在听起来,比我们在农场有意思多了。”林舒雅笑着说,她呆在农场里,除了每日出工,平时就是学习,提高觉悟。闲的时候,因为出身问题,没少被同伴奚落、嘲笑,还不如忙的时候,似乎也并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
陈慕西摇摇头说,“砍柴上山也就是偶尔的事,平时可不轻松,像种水稻插秧的时候,稻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