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已经没了初始奔走相告的兴奋激动,考场上的不错的发挥,给大家了足够的自信,原先的激动全化成了对未来的跃跃欲试。
而有了刚才贺解放貌似成熟稳重的几句话, 陈慕西和刘跃都没再揪着自家孩子的事不放,旁边忽然有了一个比他们俩显得高明的人,而这个人让人感觉好的那个不好的参照物,还是自己的情况下,陈慕西和刘跃都很识相, 一改刚才争得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坐的端正,开始端上一张正经无比的脸,和贺解放胡侃了起来。
当然, 内容是十分的有深度、有营养,讨论一下“两个凡是”的对错,再随口说几首关于雪的诗,好显示一下自己是读过不少诗的学问人。
大家都是插过队的知青,聊些农业知识也是话题颇多。
好在有酒这个催化剂,几杯下肚,众人聊得话题,才终于不再这么的客套和透着一股子暗自较劲的意味。
陈慕西大口嚼着麻辣入味的牛肉,说,“听说今年印试卷的纸不够,用的是本来印语录第五卷的纸。”
说着忍不住啧了一声没说什么。
“是啊,这决定,真是让人不佩服不行!”贺解放伸出大拇指说道。
众人也是唏嘘,大家都是经历过十年文、革的人,自然明白这其中的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