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白衬衫上面两个纽扣随意的开着, 一丝不苟的发型,灯光下照着他妖艳冷峻的五官,沙发边放着一根拐杖。
梁叙当自己没看见他,径直往楼上去, 身后响起梁杉阴阳怪气的声音,“哟,我的亲弟弟,见了哥哥也不打个招呼啊?”
梁叙回头,挑眉,“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叫唤什么?”
他们两个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可关系势如水火,谁也看谁不顺眼,梁杉靠着沙发,一双桃花眼中吊着浅浅的笑,“你过来 ,你大哥我有重要的话跟你讲。”
梁叙坐在他对面,他心情好,愿意听一听,“你说。”
梁杉的左腿是断的,安了假肢,尽管戴了许多年,摆动时还不是很自然,两条修长腿交叠架在茶几上,皮鞋的底部就要碰到梁叙的茶杯,“亲爱的弟弟,哥哥我听说你喜欢上一个傻白甜。”
梁叙警惕起来,横了他一眼,“你管的着吗?”
梁杉坐正身体,轻抿了一口咖啡,津津有味道:“身为哥哥,我这是关心你。”梁杉五官精巧,落地窗透进来的光在他脸上浮动着,他天生就有种邪气在,“你别忘了,你自己是黑芝麻馅的,一戳开里面全是糊糊的一团,傻白甜不适合你。”
“梁杉,你有病吗!?”他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