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我心里不平衡,我就去开车撞死那个傻白甜。”
他重复一遍,一字一句,“撞、死、她!”
梁叙越过茶几,掐上他的脖子,嘶哑道:“你死瘸子自己得不到肖琳琳,你就拿我撒气!有病就去看。”
“我是神经病,撞死了人是没关系的。”梁杉大力掰开他的手,咳嗽两声,“而且我死瘸子,不都拜你所赐。”
“我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故意的。”
“老子管你是不是故意的,这笔账就是算在你头上。”
梁叙气喘吁吁,冷静了不少,“我不跟残疾人生气。”
“亲爱的弟弟,你不会自卑吗?你觉得你配得上那傻白甜,刘周沫把那傻白甜资料的给我看了,真是励志又可爱。”
刘周沫是他的心腹也是他的跟班,早些年是做保镖那一行的。
“你查她?”
梁杉神色认真,“我再重复一遍,我是神经病,我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你在职高那一年做了多少肮脏的事?你配不上这么好的,天桥底下一夜两百卖的那群女人才最适合你。”
职高那一年,是不可触碰的回忆,他所有的荒唐都发生在他的十六七岁。
捅刀子扎伤口这种事,你来我往才有意思,“我是自卑,我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