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弟弟先绑起来吧,我怕他待会太激动会伤到自己。”
保镖个个都训练有素,一涌而上将梁叙围了起来。
“梁杉,你发什么神经!”
梁叙指着他,笑的欢腾,“我就说弟弟会激动呢。”
宋词没察觉到危险的降临,还留在原地没动,梁杉逐步逼近她,粗粝的五指拢上她纤细的脖子,“傻白甜小姐,我警告你,以后离我弟弟远一点哟。”
宋词眨眨眼睛,脖子被掐的难受,说不出话来。
那边的梁叙已是暴怒的边缘了,嘶哑道:“你别动她!”
他越着急,梁杉内心变态的快感就越旺盛,他笑的宛如天神,“弟弟,别急,今天我也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痛。”
尝尝几年前,他万劫不复的境地,扑面而来的绝望。
什么事都要讲究公平啊?他的腿没有人可以责怪,他只要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弟弟身上了,有难要同担,不能他一人孤独终老,梁叙要陪着他!孤、独、终、老!
宋词的大半个身子已被推到栏杆外了,面色通红,梁杉只给她的喉间留了一丝氧气。
果然神经病不能惹!
梁叙想冲出来,奈何被人控制的死死的,双手被按在背后,他双眼猩红,嗓音犹如从磨砂石上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