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被,才准备出去把刚刚被扒下来的衣服给捡了,才走回客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梁杉拄着拐杖踏进来,手中拿着不知名物品。
梁杉一眼就望见赤身裸体的梁叙,“哇哦”一声,语气欠揍,“哟,这是要给我献身?”
梁叙呆滞了瞬间,而后反应极快,扯过沙发上的毛毯裹住自己的下半身,他很暴躁,“我草,你怎么进来的?”
没错,这房子以前是梁杉的,可梁叙住进来的第一天起就把所有的门锁都给换了,就是为了防止梁杉不请自来。
梁杉染了个头,原来的棕色被弄成黑色,精致的眉被垂落下来的刘海遮挡住,他扬了扬挂在手指上类似于针的东西,春风得意道:“你也不想想我以前干什么的,区区一扇门,挡不住我。”
开玩笑,他从前是干特警的,十八般武艺样样都要学,这么个门随便撬撬就开了。
梁叙怒气冲冲走到门边,打开门,指着楼道,“出去!”
梁杉一瘸一拐的往里走,坐下来之后,不急不缓的说:“恼羞成怒了?不就是看光了你吗?又不是没见过,你小时候都是我帮你洗澡的,摸得都不摸了,你在乎什么?”
梁叙关上门,面红耳赤,“跳过,你就直说你今晚来干什么的?”
“鞋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