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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怀瑾走向门口停了下动静,给苏锦绣使了个颜色,也没管那边陈筏已经痛的浑身发抖,险些要晕过去,苏锦绣把陈灏绑好后,从衙役身上搜了钥匙,和陈怀瑾一起走回牢房,上锁,再将钥匙丢到绑着的衙役怀里,看着那边门被打开,一脸的老实相。
杨大人进来时看到这幅画面惊呆了,跟在他后面进来的南药也跟着愣了愣,这什么情况,有人来劫狱了不成,怎么三个衙役都被绑了起来,老虎凳上还绑了个人正在受刑,靠墙的还有个吊在那儿,这手都快脱臼了。
杨大人的第一反应是赶紧叫人松绑,南药却朝关着苏锦绣的那间牢房看了眼,后者老老实实坐在地上,和他对视时无比坦荡。
三个衙役松了绑后没吭声,从老虎凳上被抬下来的陈筏却叫的如猪嚎,太疼了,松开更疼,站都站不稳,他恨恨看着苏锦绣他们:“是他们,是他们把衙役绑起来的,还把我们绑在这里,是他们,他们动用私刑!”
南药走了过去,拨了下锁,认真负责道:“锁上了,他们出不来。”
“他们从衙役身上拿了钥匙,我亲眼看到的,他们拿了钥匙后锁上牢门又把钥匙扔回去。”陈筏说的十分激动,整个人显得比到府衙时还狼狈,脸涨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