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的,更怕有一天会不见。
“那不是我亏欠你的。”耳畔传来他略显清冷的声音,一贯如此,“我不是在弥补那些预见里的缺失和错误,我所做的这些,是我现在想做的,并不是因为觉得亏欠。”
苏锦绣望向他,施正霖回头,四目相对。
病了的他略显瘦削,脸色不错,在家养病一阵子后特别的白皙,似乎,更帅了。
苏锦绣过去很迷恋他的眼睛,专注视物时,想事情时,还有,这么望着她时。
苏锦绣的心里飘起来两个字,该死,他向谁学的情话,季璟琛还是南药,她两辈子加起来都说不出这么多来。
心底里筑起来的一道墙,被抽离掉一块块的砖后,越发的晃动不稳。
在它叫嚣着倒塌前,苏锦绣忙躲了视线,她垂下头去,双手缚在后背,脚尖轻轻的蹭着地。
她又紧张了。
走廊内吹起一阵风,带着秋天的暖意,抚面而过,还有丝丝丹桂香气。
一只手朝她鬓旁伸去,她微怔,抬头时,纤长的手已经勾起那缕顽皮的青丝,轻轻绕去,放在了她的耳朵后面。
没人说话,这便又是一幅美好。
……
苏锦绣在喜鹊的盛情邀请下,太阳未下山前,在施家用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