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心中冷哼,这就是皇家,就是当今皇上,郡主犯的错,只要她苏锦绣没死,这就无关痛痒,反倒是追究郡主受伤的事。
倘若三天前在陈王府是她对季舒窈下的手,皇上是不是先要追究她毁郡主清白的罪。
施正霖就是料到了这点,才会阻止她出面,借由陈王爷出这一手。
于是苏锦绣为娉婷郡主的自残做了个解释:“皇上,郡主也不是第一回 演这苦肉计了,她这身子骨病了这么多年,您可知道,太医院辛辛苦苦为她调的药,她喝了多少,又倒了多少。”
皇上一怔,面上没有表露出来,看了眼守在不远处的太监,那太监反应也是极快,领悟了皇上的意思,悄悄往后退了几步,在众人没有察觉时离开了大殿。
季舒窈回过神来,紧紧揪着裙子,身子颤着,犹是冤枉的神情:“皇上,她所说的事都是子虚乌有,我不会对自己下如此重的手。”
“陈王爷翻遍了王府上下,想必仍旧没有找到郡主口中那个满脸是疤的人,我想,假如真有这样的人在王府里,只要被人看到就会印象深刻,怎么会找不到,除非是这个人根本不存在。”苏锦绣垂着头,瞧不清楚神情,声音不轻不重,“上都城没有一间药铺买的到迷药,这是禁卖的,不知拿来迷晕我和小郡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