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北门那边打胜了,你不用再担心。”
略带嘶哑的声音,苏锦绣看着他的背影,发怔。
若说刚才不知道这坟墓中埋的是谁,现在她知道了,埋的是自己。
“你四哥没事,皇上追封了宋家的功勋,若是你四哥没有孩子,今后你大哥的儿子就可以承袭宋家的功勋。”
沉默了许久,他抬起手朝墓碑上轻轻摸了摸,声音很轻:“你不肯到我梦里来,是不是还在怪我。”
说不上来的悲伤绕着苏锦绣,很难受,逼的人喘不上气来。
关北门打胜,她过世几年了。
“我很后悔。”
“后悔什么?”苏锦绣下意识的问。
他看不见她也听不见她的声音,只摸着那几个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语速极缓:“那一次,我应该陪你去关北门。”
可偏偏就是那一次,天人永隔。
苏锦绣转头看那碑文,字里行间铺天盖地全是悲伤,苏锦绣望向那坟包,眼泪停不住,往下掉。
她变成了那样,而他变成了这样,十来年,他们究竟蹉跎了什么。
耳畔忽然响起了一首曲子,独特的女子唱腔,唱的是妻子离世后,男子对其思念万分,借酒消愁,终日混沌,有一天清晨,被人在河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