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在这屋里等着她,匆匆过去,见她出了门,苏锦绣微松了一口气。
林缚生从架子上取了个小盒,放到桌子上:“你如今身体好,不必吃药,去的路上每隔十日找大夫诊个脉,这是安神助眠的,夜里睡的稳妥,白天赶路也不会累着,过几天我开两个止吐的方子,你备着。”
“多谢。”苏锦绣收下小盒后问他有关于小叔子的情况,“是不是真的不能根治?”
“除非是有神仙药。”林缚生这回倒是没有冷言冷语的怼,猜到她这么问是与年前那个来了几趟的小姑娘有关,林缚生向来是嘴硬心软的人,年纪大了,也见不得有情人这么个分别法,但再同情,有些事儿还是得照实说,“丫头,病这东西啊,就是为了害死人的,很多都治不好,这世上奇奇怪怪的病更是不在少数。你就说那驱兽族人身上的病,何止一种,就算是年纪小的,说是治好了,这些人到老寿命还是会比正常人短一些,他们或许还要经历个几代人才能恢复正常,再说这二少爷的病,先天不足的,后天难以弥补,早产的孩子,他这五脏六腑本就没有发育全,你怎么补,这可不是你割了一刀后包扎完就能解决的事。”
“治不好,那应该可以比现在过的好一些。”要不然林大夫也不会耗在这儿好几个月,肯定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