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垒之内数次来报,拓英坐在高位,眉头越渐皱的深。
“将军,受伤的士兵越来越多,这药不够了!”
再一声来报,拓英霍的站了起来,紧握着阔刀的右手微不可见颤抖着,站在一旁的克扎见此,朝前迈了步,又站定了脚,吩咐来报的人:“去各家搜。”
等这堂内没有人时,克扎抓住了拓英的右手,袖口下赫然是渗出来的鲜血:“将军您受伤了!”
和宋老将军对阵时,拓英的右手臂被宋老将军用长枪挑伤,伤口不大却很深,退进堡垒后急忙忙也来不及处理,到现在血都没止住。
“小伤。”拓英随意拿起一块布缠绕住了伤口,用力扎紧,“再不行让他们从密道出去找药。”
“不妥,宋众庭已经派人在外包围,若是让他们发现,就再无出路了!”
“宋众庭那老贼,卑鄙。”拓英冷哼,要不是他们使用那招数,他们怎么可能会被逼退到此,“之前毫无征兆,大魏那新帝此种态度,这措秧也是好胆量!”
“将军,这次他们抢占先机,就算是在外什么都不做,包围了这里,也能将我们耗到弹尽粮绝为止。”克扎极力劝道,“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等即刻护送您从密道离开。”
“这样逃走,我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