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野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孙子轩本是好意,无奈却引来了又一顿羞辱。
看着眼前的人,孙子轩只好摇了摇头,“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污也,既然自己一番苦心劝说,别人仍执迷不悟,倚老卖老,那也怪不得自己了”,孙子轩暗自想了想,试图绕开眼前的人。
但秃顶男子却并不打算就此罢休,脖子以上,天灵盖以下,此刻因为愤怒而变成了一种类似于滴血的绛紫色,眼睛瞪得像炮珠,额头上青筋爆出,像是乌云密布的天空上划过的道道触目惊心的闪电。
孙子轩意识到一只公鸡中的战斗机正在向自己袭来。
“真是家国不幸,我们这些人百年之后,难道整个华夏要靠这些整天鸡毛炸上天的败类来支撑吗?看看这些小年轻,眼里哪还有一些尊师重道的礼仪,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可叹,可痛,可悲,可恨啊!更可笑的是,如果医学界多了这样的人,那我华夏博大精深的神医之术,岂不是如入火葬场,毁之一旦。如此之人,如做他人之师,如何为人师表,传道授惑,如何将先祖衣钵继承?长此以往,岂不是寒了祖宗的心……”秃头男子义正言辞,正义凛然的大声疾呼道,仿佛此刻他已经化身为忧国忧民,为华夏医学界振臂一呼的热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