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了门口。
在战术手电的作用下,房间内的设施一览无余。
柔软的沙发围绕着电视机,上面正不合时宜的全方位展示着春天里动物们的小活动;被拽进房间去了头的尸体就在里沙发背面不远处的地毯上,流淌出来血液将纯羊毛的地毯浸染出了大片的黑褐色;更里面一点横七竖八的排列着几把椅子和小茶几,上面摆有学生们遗留下来的零食和棋盘。
唯独没有料想当中的危险分子。
士兵a丝毫没敢松懈,在环视了房间一周之后,立刻小心谨慎的朝着唯一的视觉死角靠近沙发的靠背阻挡了他的视线,那里足以躺下一个成年人。
他的脚步轻缓,但等到足够靠近沙发的时候就像是发起进攻前的毒蛇,在足够靠近猎物之前永远让人想不到那一刻的动作有多么的迅猛。
他猛地探出上半身,枪口直指沙发座位,迎接他的却是被一柄看起来粗糙沉重的硕大铁锤。
袭击!
视网膜捕捉到的模糊图案让士兵a紧绷的那根弦顿时断裂,脑子里只剩下扣动扳机这个指令。
然而滑稽的吧唧声在耳边响起,打断了他思考的同时也打断了他扣动扳机的动作,十指像是突然得了帕金森综合症一样无力的颤抖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