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旦说道。
“噗!这是什么酒?!”盈极喝了一口米酒,刚一进嘴,就吐了出来。
“殿下,你将就些吧,现在我们身无分文,又不敢随意出手抢夺,这些还是我当掉贴身玉佩换来的。”阮旦苦闷地说道。
“唉,想不到我盈极竟会落到如此田地,我…愧对父皇,愧对南越的百姓啊…”
“殿下,来日方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阮旦劝道。
“唉,我就想不通,父皇如此周全缜密的一个计划,怎么可能失败?!而且败得如此彻底?!我…”
盈极太子苦着脸,一口一口地咬着包子。
“殿下,我刚才在听潮城一个菜馆中,听到周围不少食客在高声谈论,说是此次大战,听潮城的主帅竟是一个比你还小四岁的十岁孩童,叫李运,正是他破坏了我们的计划,又指挥得当,才使得我们大军惨败!”
“什么?十岁孩童?!”盈极惊叫道。
“是啊,末将本也不信,后来又去了多家酒馆打探消息,发现他们都是在谈论这个李运如何如何厉害。据说,他还是一个大诗人,现在他的一绢签名,价值至少是一块上品玄石,抢还抢不到呢。”
“大诗人?主帅?这…到底是什么人?”盈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