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瞪着常溪暮。
常溪暮没有理会谢舒绵,他已经云淡风轻的走到石桌前坐下了。
常溪暮对着方丈大师含笑点头:“方丈大师,我们开始吧。”
方丈大师点点头道:“容贫僧先把残局恢复。”
说着,方丈大师伸手收拾着棋局。
常溪暮视线落到棋盘上,看着棋盘上一塌糊涂的局面,眉头微挑。
常溪暮忍不住一笑,转头看着谢舒绵嘲讽道:“谢舒绵,这就是你下的棋吗,怎么也是国公府的嫡小姐,怎么棋艺如此之烂?”
谢舒绵闻言身神情微涩,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她还是厚着脸皮说着常溪暮:“你现在别嘲笑我,待会儿你要是也解不开这棋局才丢人呢。”
常溪暮邪眸一挑,笑着说道:“本王才不会像你这么笨,这棋局对本王来说就是小意思。”
“你才笨!”谢舒绵闻言跳脚,走到常溪暮身边说道:“我倒要看看今天你怎么解这棋局,这可是数百年都无人能解的残局。”
常溪暮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他的笑容谢舒绵觉得十分刺眼。
方丈大师对常溪暮跟谢舒绵的针锋相对置若罔闻,只认真的重新摆好棋局。
摆好棋局之后,方丈大师对着常溪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