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在，她就不会这么被动了。
谢舒绵在后悔，常溪暮看着谢舒绵却露出非常心疼的神色。
“这一年，谁欺负你了？”常溪暮沉闷的声音开口问道。
什么？
谢舒绵惊讶的抬头看着常溪暮。
与谢舒绵的美眸对视，常溪暮眼中的心疼都要溢出来了。
谢舒绵看着常溪暮的眼神怔住了。
常溪暮却继续对谢舒绵说道：“你从前不是这样的，我不在的这一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所以你的性子才会变成这样？可是怎么会呢？有皇嫂跟英国公府护着，王曦也死了，谁还会欺负你呢？”
听着常溪暮的问话，谢舒绵柔软的心如同被重锤狠狠的锤击了一下，那种疼痛跟难受的感觉同时涌现。
这种情绪应该可以称之为愧疚和心疼。
谢舒绵看着常溪暮，她假装成淑女欺骗常溪暮，她演得很真实，常溪暮当真了，谢舒绵以为常溪暮会逼她现出原形，却没想到常溪暮对她有这样的猜测。
常溪暮觉得谢舒绵变成这样，是因为有人欺负了她，伤了她的心。
谢舒绵鼻子酸了酸，她这样的性格，又有那样强势的家世，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谁还能欺负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