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原很快追上了谢舒绵,谢舒绵此时没有心思注意旁的,仿佛段原并不存在,只用最快的速度策马奔向宫门。
谢舒绵杏眼无神,眼中只有如一颗星子那样小的光芒,那是对常溪暮的在乎。
谢舒绵用力攥紧缰绳,娇嫩的手被缰绳勒红出血,也丝毫没有感觉。
谢舒绵感觉不到自己的疼痛,疯狂扬鞭策马,马儿吃痛发出嘶鸣,加快速度跑着。
段原紧紧跟在谢舒绵的身侧,生怕谢舒绵出什么事。
谢舒绵就这样恍惚的到了宫门口,这么多年谢舒绵时常出入宫廷,她已经不需要拿金牌出入宫,只她那张脸,就能让禁卫放她通行。
谢舒绵翻身下马,随手抓住一个禁卫问道:“惊鹊呢?惊鹊他在哪儿?”
禁卫看着谢舒绵有些懵,一时来不及回答。
谢舒绵疯狂追问,眼瞳变红:“告诉我惊鹊在哪儿?”
禁卫被吓了一跳,赶紧回答:“回谢三姑娘的话,惊鹊护卫现在铜屿殿养伤。”
谢舒绵听见后,连忙翻身上马,直接策马入宫。
“谢三姑娘!”禁卫顾不得铠甲上沾染了谢舒绵的鲜血,连忙大声呼喊,想要阻止谢舒绵策马入宫。
宫道上可是不能策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