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正厅。
“喏,师傅,水。”我递上前,陈师二话不说拿起杯子就大口喝了起来。
然后我再把另一杯递给了林志。
林志弯腰接过了水杯,“阿弥陀佛,有劳小施主了。”说完便喝了起来。
与陈师那侉相相比,林志明显斯文了不少。
“我说师傅,你就不能斯文一点么?又没人跟你抢。”
陈师没有立刻理我,而是咕嘟咕嘟的将水喝了个底朝天,才说道,“斯文?斯文是什么?斯文能吃吗?多少钱一斤?”
服了,大写的服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勉强迎合道,“是是是,斯文不值钱,要斯文也没用。”因为我知道,你跟陈师讲道理是讲不通的,索性服个软,也省得一番口舌之争,而且搞不好还要挨脑瓜子(其实最主要的还是这个)。
“作为一个爷们儿,就应该粗中有细,不拘小节,喝水喝酒自然是要大碗,吃鱼吃肉自然是大块才过瘾。像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说话细声细语的,一个个看上去那皮肤白的嫩的,跟个娘们儿似的,男不男女不女的,有什么好的?”
嘿呀,我的好师傅啊,幸好我们这三人一个大老粗(当然是陈师),一个和尚,还有一个爱国的积极向上的少年(这当然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