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沉?
因为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陈师直接把他房门的备用钥匙给了我。
“咔哒”一声,门开了。
有些不对!
这是我当下的第一反应,具体是什么等到我走了进去才发现问题之所在。
陈师走了。
屋内从未有过整洁,没有了陈师震耳欲聋的呼噜声,我的心和这间屋子一样,寂静,空荡。
我叹了口气,果然还是走了,虽然心里早就有过准备,但事实发生之后,还是有一股子难以名义的失落。
本准备离开,却看到了床上的一个牛皮纸信封。
信封上没有任何留言,我笑了笑,这才是陈师,看上去有些神经大条(这话千万不能让他听见),但是往往能够把握住那些细微的东西。
就像现在,陈师很明显是因为觉得不要留言这么麻烦,,因为能进房间的只有我一个,而且会里其他人都知道这时陈师的房间,压根就没人敢闯。
我拆开了信封,这是我第一次看陈师写字,有些诧异,这么俊的字,怎么跟陈师这邋遢的外表相差这么大呢?信里的内容是这样的:
喂,臭小子
为师之前也跟你通过气了,只是没想到出了点状况,提前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