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似的。
“诶呀诶呀,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贤孙啊,来来来,进来进来,哟,还有个小女娃娃,不错不错。”最后那“不错”音还拉长了半分,听起来颇有深意。
诶?我怎么就成了这老头的贤孙呢?
这老头说起来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一手药术那是十分了得,活死人,肉白骨,在他手上也未必不可实现。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什么原因,他和我师傅(就陈师),成了兄弟,然后呢又因为年纪比较大嘛,直接就成他孙子了。
曹秋月照常闹了个大红脸,我呢,也没把这当回事,“朱大爷(我一般是这么叫他的),你这房子咋还不换啊,我真的是怕哪天你睡的好好的突然塌了。”
“我这把老骨头都活了一百多年了,和你师傅一样,差不多都腻了。”说着还很自嘲的笑了笑,听起来让人有点心酸。
走进屋子,却是没有想象中的那种腐烂的味道,空气很清爽,但是有点让人不舒服(估计是清爽过头了吧)。
曹秋月估计也是怕进屋闻到一些让人恶心的味道,憋了许久发现我没啥反应然后开始大口呼吸。
“诶,孙媳妇,别吸气这么猛啊,这房子里阴气很重。”朱大常“好心”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