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对艺术一窍不通的看他就和在画符没啥区别,我只知道那是泼墨画,拿着小刷子在墨桶里蘸两下,然后让滴下的墨水留在纸上(总之我是看不懂啦)。
“你们的事我大概都知道了。”枫林边画边说道,“放心,我答应你们,我也不会像那些什么给你们出难题的人,我的画估计你们也看不懂,索性也就不在浪费时间了,但是有一点我要先说好,我只负责解决那个老邋遢,其他的我一律不管,知道了没有。”
我们连连点头。
半小时后,我们都等的睡得东倒西歪的时候,枫林突然大喊道,“精髓,绝对的精髓!”然后也不管我是不是醒着的一把把我拉起,“喂喂,看看,咱画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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