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桌上，他想通过随性的举动来避免自己在与卡门的交谈中落入下风。
卡门眯着眼睛看倪然，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一定是认识的，恶魔巴尔说过你能够协助我完成他的请求，我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卡门还是没有说话，不过他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果然是这样，那么你是不是真的如他说的那样，可以调动你一切所能调动的资源来帮助我？”
卡门再一次点了点头。
“那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回答我吗？”
在倪然满怀希望地以为卡门会再次点头的时候，卡门以非常快的速度打了倪然的脸，相比前两次的点头，这一次，卡门闭着眼睛摇头。
“我就是想向你咨询一些事而已，连这都不可以？”倪然有些不满地说道。
“并不是不可以，而是我虽然知道你想问我什么，但却无法回答你。”
“你知道我想问你什么？”
卡门的话让倪然变得更加的疑惑，他可什么问题都没问呢！
“嗯，关于你想知道的问题，我最近问题，我最静也在一直查阅书籍，但是找到现在也没能找到相关的线索。”卡门微微叹了一口气。
“你说你把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