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贪心的小民们纠查揭发隐藏在大裕境内的隐族之人,甚至有时仅为了充人头,将真正的大裕百姓诬指为隐族人而处死的案例也不为鲜。
时间久了,竟弄得人人自危,彼此间互相猜忌,再也无心耕种,以致田地渐多荒芜,民不聊生。此种情形之下,若是再起战事,又要到哪里去征募能够一战的兵士?!”
浩星明睿面色沉重地听完了冷衣清的这番痛诉,沉默了半晌,方道:“我久居府中不问政事,实不知朝局竟已至如此不堪!冷大人忧国忧民,此乃是朝廷柱石所应有的担当。
只不过冷大人也不必忧虑过甚,我想经过此番战事,皇上必会意识到军武之重。而我等这些做臣子的,自当多加进言,恳请皇上整肃朝纲,实施新政。想我大裕根基仍在,只要上下一心,激浊扬清,不久之后,自会有一番不同的气象。”
冷衣清的目光在浩星明睿的脸上停留了许久,终于默然点了点头。
随后浩星明睿端起了酒杯,向冷衣清示意了一下之后,便一饮而尽。冷衣清也端起自己的那杯酒,却没有立即饮下,只是盯着杯中那浅碧色的琼浆,眼中闪过了一丝惘然之色。
这时浩星明睿放下了酒杯,看了犹自举杯不动的冷衣清半晌,终于忍不住问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