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星明睿不由笑道:“花凤山对徽州自然是极为熟悉了,皆因他的夫人便是徽州人啊!”
“哦?花夫人竟然也是徽州人!看来这景阳城虽是不大,冷某的同乡之人却是不少。只不知这位花夫人是徽州哪里人?与王爷您的那位徽州故人可是旧识?”
冷衣清面上虽带着笑,可话中却隐隐露出了一丝嘲讽之意,显是认为对方所编的谎言过于拙劣可笑。
浩星明睿却是对冷衣清这种古怪的态度浑然未觉,仍是极为认真地摇头道:“冷大人想是哪里弄错了!这位花夫人便是我曾对你提起的那位徽州故人啊!
至于她具体是徽州哪里的人,我倒是未曾详问过。不过据我猜测,方才那幅画中所画的地方,应该就是花夫人的故居了。”
这听似轻描淡写的一番话,竟犹如一只重锤狠狠地击在了冷衣清的心上!
只见这位一向镇定自持的左相大人彻底地傻在了那里,许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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