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清除异己,以致弄得人心不稳,甚而会危及到他的皇权帝位。”
冷衣清登时由衷地赞道:“还是夫人见解得分明!”
苏香竹不由得嫣然一笑,“大人此话不过是在讨好我罢了!其实大人应会比我看得透彻,只不过——此刻大人的心中,当是另有所虑吧?”
面对如此聪慧的夫人,冷衣清知道无法相瞒,叹了一口气道:“若是皇上以严兴宝的性命相挟,那个鼠目寸光且又爱子如命的严域广,怕是会将我等所谋之事全盘供出。
如此一来,即便是皇上为了稳定朝局,不会立时对所有参与其事者翻脸动手,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大祸临头恐怕也只是迟早的事!”
“难道大人竟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严域广的手里?”
“那倒是没有。我虽答应相助济王,却从未与其有过任何书信来往。而且仅有的一次见面也是在一处极为隐秘之所,连严域广都未曾到场参与。”
“既然严域广空口无凭,大人又何须担心?只一句‘随意攀咬’,便可将他的指控驳了回去。”
“严域广虽是无凭无据,可只要他在皇上面前供出了我的名字,以皇上那种多疑的性格,恐怕多少都会有些相信,从此在心中种下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