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环儿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抢过了寒冰手中的酒杯,急声问道:“寒冰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啊!我们绝不能就这么轻易地让严兴宝逃罪,可是——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哪?”
寒冰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道:“这件案子本就是个无头案!船家确是落水失踪,可尸身至今都未找到,京兆府便有了无法定案的理由。证据不足,此其一;
严兴宝的船虽是撞翻了我的船,但他辩称是误撞,而且是手下驾船之人操作失误所致,与他无关。罪责难明,此其二;
京兆府虽是接到了我的诉状,但审案时无一人去堂上指证严兴宝。无有人证,此其三。
这三样中无论举出哪一样,严兴宝的罪名都会轻了许多,更何况现在三样并举,当堂开释的结果已是必然,这却是丝毫怪不得段府尹断案不公。”
听了寒冰的这番话,楚文轩几人顿时都沉默了下来。
是啊,此时听到严兴宝要被无罪开释的消息,大家都义愤填膺起来,可是当初在场的人中,又有哪一个去了京兆府的大堂上,指证过严兴宝谋害船家?
正所谓“善行不举,恶行必猖”,此案会有如此的结局,皆是众人谁也不愿挺身而出的缘故。既然各自的心里都存了明哲保身、远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