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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州城北一处山间小溪旁,凌弃羽正赤着上身站在溪中,不时用手撩起溪水来冲洗左肋下的那处伤口。
三日前在宣州城外荒岭上的那次混战中,他被官兵的一通乱箭射中了左肋,虽然伤得并不严重,但这几日连续赶路,根本无暇认真处理伤口。
虽然隐族人天生的奇异体质令伤口很快愈合,可终是恢复得不太理想。结果昨日与忠义盟襄州分舵主万飞卿的一番拼杀,将本已愈合的伤口又撕裂开来,一时又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包扎,竟是流了一路的血,倒真的有些麻烦了。
他用力按了按已洗净的伤口,似乎不再有太多的血水溢出,便趟过溪水回到岸边。
打开那件随身的包裹,他先是取出一包金创药敷在伤口上,接着便从一件白色的中衣上撕下了一条,将伤口包扎好,随后又找出一件干净的黑色衣衫穿在身上。
本想收拾起包裹,可目光在一样物事上停留了片刻之后,他终是将它取出并揣入了怀中。背起整理好的包裹,他又将一旁放着的那张银色面具戴在了脸上,然后才大步向不远处那座最高的山峰行去。
他的脚程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那座山的半山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