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凌弃羽的声音,水心英不由怔了怔,又仔细看了看寒冰脸上的那张面具,犹似有些不信地打量了他半晌,才道:“凌弃羽,你怎么会在这里?”
“方才我一直在洞中运功疗伤,听到您和洛儿姑娘过来,却因正是行功的关键时刻,无法出声招呼你们。失礼之处,还请水女侠见谅!”
“你受伤了?那——,那个去给你传信的年轻人——”水心英突然顿住了话头,忍不住回头看向那座新坟。
寒冰的双目中尽是黯然之色,悲声道:“他也被独笑穹所伤,我们一路逃到了这里,他却没能挺过来……”
水心英默然片刻,轻声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寒冰摇了摇头,“我们从未见过面,当我想到问起他的名字时,他却已经说不出话了——”
水心英轻叹了一声,道:“好在派他来的人应是知道他的名字,怎么也该告诉他家里人一声。好好的一个年轻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让他这么无声无息地死在这里!”
“水女侠请放心,我定会找到他的家人。”
水心英又叹了一口气,抬眼看着他,问道:“你的伤势如何了?”
“多谢水女侠关心,在下的伤势已经无碍了。”
“那就好。但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