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此时跳入水中解毒,毒性化去之时,血脉应是会有片刻的紊乱贲张,再加上这绝对不轻的剑伤,恐怕他会就此失去知觉,沉到湖底,与赵展那死鬼做伴去了。
再者说,这“沾衣香”之毒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解毒之法是否真如赵展所言也不确定,就这么贸然按此法解毒,还是存在一定的风险。
算了,这毒就暂且不去管它吧。真到了打不过的时候,他还可以脚底抹油开溜,难道那些家伙还能满京城地追杀他吗?
打定了主意之后,寒冰将仍夹在指中的那把染血的长剑随手向地上一抛。
随后,他一撩长衫的下摆,仍像来时那样,脚踩荷叶飞渡向对岸。只不过此时他胸前的白衫已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看上去着实是令人触目惊心,再无任何潇洒飘逸可言了。
那些在座位上注意到寒冰这一举动的人,不由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想是难以相信他竟能在如此重伤之下提气飞渡,更是难以相信他竟敢在此时过到布满禁军的湖对岸来。
虽说是公平比武,输赢自负,但若是出了人命,事情便不那么简单了。
那位赵大统领已落水甚久,即便最终被人救了上来,怕也是凶多吉少了。而他手下的那些禁军皆是虎视眈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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