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眯起了眼睛,“咱家似乎听皇上有一次提起,太祖皇帝时那位国师阴无崖练的就是嫁衣神功,可以吸人内力,而且他还将自己徒弟的内力给吸走了。
他的那位徒弟就是济世寺的方丈慧觉,被他师父吸走内力后,便经脉俱毁,长年卧病在床,形同废人一般。”
“不错。家师独笑穹练的也是嫁衣神功,而且他也想效仿当年的阴无崖,吸走我这个做徒弟的内力。”
郑庸不由惊诧地看了宫彦一眼,“独教主的武功在世间几乎已难逢敌手,为何还要做出这种残害自己徒弟的事情来?”
“他不是想自己吸取我的内力,而是想让他所选定的下任教主靠吸取内力来提高功力,从而成为像他那样的高手,继续执掌赤阳教。”
“这么说,他所选定的那位下任教主不是你。”
“哼!他原来想选的那人根本就看不上那个位子,恐怕是已经死在他的手上了。而他不得不退而求其次所选的那人,却依然不是我这个大弟子,而是我的亲兄弟公玉飒容!”
“这是为何?以你的才智,想必不会比你的那位亲兄弟差吧?”
“可惜家师所重视的并不是才智,而是武功。他认为我资质差,即便吸取了他人的内力,最终也无法做到融会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