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副盟主一声,就说本公子与忠义盟之间的过节就此翻过。不过,今后忠义盟若是再胆敢算计本公子,那就绝不是一颗小小的人头能够摆平的了!”
见寒冰并不打算以人头的真假为借口,趁机生事动手,古凝不禁再次感到了一阵强烈的失望。
几番受挫之下,他也失去了耐心,便突然没好气地道:“莫非寒冰公子尚且不知,昨夜左副盟主已经遇刺身亡了?”
乍然听到这个消息,寒冰先是略有些吃惊地眨了眨眼睛,随后竟“哈”地一声笑了出来。
“左语松死了?是不是被姓郑的那个狗太监派人给干掉的?听说昨日围攻我的那四个禁军护卫,还有那个窝窝囊囊的王副将,全都在一夜之间死了个干净。
看来郑庸是嫌给他干儿子陪葬的人还不够,就把左语松那只走狗也一并杀了充数。‘狡兔死,走狗烹’,没想到死了一个干儿子,也要杀那么多条狗来烹。
只可惜这顿狗肉宴竟是让那奸宦独享了!不过郑庸此举,确是大快人心啊!本公子今日定是要痛饮上一大坛好酒,以示庆贺!”
说到这里,他竟兴奋地一掌拍在桌上,随即便端起面前的那碗清粥,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
古凝在一旁不动声色地看着寒冰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