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绕道而行,又多费了些时间。
待老奴赶到忠义盟时,竟是已过了酉时。而等到忠义盟的人接旨后赶到济世寺时,那个寒冰早已进入了寺内。
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情,虽说皆是事出有因,但老奴确是没有及时将陛下的旨意传到,以致误了陛下的大事。老奴实在是罪该万死!”
说到这里,郑庸又是连连地叩头不止。
浩星潇启一边掐着疼痛不已的眉心,一边听着郑庸这套啰哩啰嗦的说辞,而随着眉心的疼痛稍解,他对郑庸的怒火,竟也渐渐跟着息了。
不过,以他多疑的性格,对于郑庸的这一番解释,决不可能会毫无保留地完全相信。
“既然那人的武功十分高强,想必在江湖中也不该是寂寂无名,你竟是从未见过他吗?”
郑庸这才似刚刚想起来一般,连声告罪道:“是老奴糊涂了!忘记了禀告陛下,那人现身时一直蒙着面,老奴根本无从看到他的真面目。”
“蒙着面?”浩星潇启的脸上露出一副思索之状,“这么说,此人不仅不是寂寂无名之辈,而且还应该为人所熟识——”
郑庸点了点头,有些吞吞吐吐地道:“其实……其实老奴多少已猜出了那人的真实身份,只是一时找不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