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仪态更是镇定从容。
待放下了手中的金壶以后,他便端坐在那里,含笑看着冷衣清,似乎是在等他这位父亲大人提议举杯。
冷衣清一直坐在那里,默默看着寒冰做这一切,而此刻他的心中,却已犹如油煎水沸一般,痛苦难当。
他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才将手伸向了那只盛满了毒酒的酒杯,慢慢地将它端了起来,同时脸上也勉强露出了一个与平日差不太多的和煦笑容。
“寒冰——”
谁知他刚一张口,就被寒冰笑着打断了:“父亲大人,这杯酒还是由孩儿先来敬您吧!”
一边说,他一边端起自己面前的那只酒杯。
此刻,他的星目微垂,乌黑纤长的睫毛轻动,掩去了眸中所有的神色,唯有唇边那一抹清冷的笑意清晰可见。
“孩儿自知生性顽劣,这段时日以来,实是为父亲大人惹下了许多的麻烦。今日,孩儿便以这杯薄酒向父亲大人赔罪,望父亲大人能原谅我昔日所犯下的过错!”
语罢,他竟猛地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寒冰——”
冷衣清的声音中不由起了一丝颤抖,那只本来端着酒杯的手也开始微微抖动起来。
寒冰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