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但是老头不同,”白唔惜摇头道:“他是那么的深不可测,饶是已经拥有了洪流力量的我,也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事实上,你不知道欧皇有多么想要干掉他。”
“啊?”
安姐不是钓鱼翁的保镖吗,怎么又变成想要干掉钓鱼翁了,这,亚伦有些糊涂了。
“这不是很正常的嘛,以那个女人的性格,她怎么可能愿意受到威胁?”也是啊,除了威胁外,还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安姐出手,阻挡愤怒的白姐姐向钓鱼翁复仇呢,只是让亚伦感到奇怪的是,他第一次见白唔惜是在钓鱼翁的总督府,而从接触中,亚伦觉得白唔惜和钓鱼翁的关系,貌似并不差来着,这又是为什么?
“我们的关系,并不差。”
“额。。。”亚伦觉得自己真的有些头疼了,这不是自相矛盾嘛,杀弟仇人近在眼前,两人却又能成为朋友,这到底是哪跟哪啊?
“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也想开了,”如果想不开,一味的沉浸在痛苦之中,那么白唔惜也不可能维持这般心态,生活至今了:“他说的对,哪怕没有行走的版块,结果也不会发生改变,弟弟会死,而我,会成为第二洪流,因为行走的版块本身就是朝着大地而去,我们的船队只不过是将天灾挡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