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狂躁降降温。
“刷啊!”
孙日峰冒雨一路低头狂奔,终于是跑出了这片草荡子。
“呼啦!”
此时天空又是一记惊雷,亏得这记雷,孙日峰看清楚了自己眼前的处境。
出了草荡子,原来孙日峰来到了一处悬崖绝壁前。这里四周是延绵的断崖,连接对岸的,只有右手边唯一的一座吊桥。
孙日峰当机立断朝吊桥跑了去。
上桥时他先踩了几脚,以保证吊桥能够承受他的体重。
确认吊桥还算牢固后,孙日峰像快速重新启动的火车一般塌塌塌的在吊桥上狂奔。而身后,福尔马林大军还在草荡子里寻找他的声音不绝于耳。
“刺啦!”
草荡子里冲出了大片的黑影,孙日峰知道他们速度不慢的追了出来,自己索性加快了脚步。
冲过吊桥后,平日里还算机警的孙日峰没让自己失望的多了个心眼儿。
他退了几步,蹲下来立刻用手检查了稳住桥身的柱子。
果然,这是一座全手工的绳拉式吊桥,几颗主要的碗口粗麻绳是被绑在柱子上的。
孙日峰有门儿了!
他动手解起了绳子上的疙瘩,可是绳子上的成年老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