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为其构画的假象之中,险些得手。
若非姜逸尘脑海中还留存着云小白拔剑的画面,让他在极为紧要的瞬间惊醒,恐怕他将会看到鸟语花香、流水潺潺的大自然美妙景象,在顷刻间不复存在,被破碎的山河所替代,而他自己必当被一剑两断。
起先,姜逸尘还因一路奔波交斗而汗流浃背,这会儿,冷汗已全然湿透了他的衣裳,好似被泼了盆冷水般,打了个激灵。
姜逸尘和云小白对视了一眼。
他没有对一时魂不守舍的云小白出剑,毕竟相去三丈,他的剑再快,三丈的距离也足够云小白回过神来,做出及时的闪躲。
他不做毫无意义的事,举目看向前方,伏兵只余寥寥数人,没了云小白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威慑力,那些人终究是难以拖住谢永昌等人的脚步,若非受命如此,他们怎乐意用性命来留住强敌?
云小白未在拔剑,他早已缓过神来,只是惊讶的神情还未褪去,而他的目光还一直停留姜逸尘身上,因而,看似怔住了。
云小白很想再出一剑,仔细看看姜逸尘到底是如何做到瞬间移形换位的,但理智告诉他,现在不行。
他相信只有方才那千钧一发的情境之下,才能逼出对手那令人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