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他自责,他懊恼,他觉得实在不该为自己的孙儿,搭上如此多人的性命,他必须得跪,如此尽管于事无补,但心中方能获得些许慰藉。
早有防范的谢永昌和眼疾手快的姜逸尘哪能让老人家行此大礼,一人单手拉住,一人近身托起,终是把慕容乘风的身形稳住。
姜逸尘急道:“慕容爷爷,使不得!”
慕容乘风闻言一怔,人老了或许会记性不好,上一刻,哪怕是前一瞬做的事、见过的人,下一瞬都有可能忘了,可对于印象深刻的人或事,永远都是记忆犹新的。
眼前这孩子他见过的,虽然容貌大变,但他还记得这声音。
回想起谢永昌说过的话,慕容乘风心下已知了大概,伸出颤巍巍的手抚摸着姜逸尘消瘦得实在不像话的面庞,颤声道:“孩子,这几年苦了你了,没想到因靖儿的事,也把你牵连了进来,真是……”
“爷爷!慕容大哥昔日带我情深义重,今日我不为他赴汤蹈火,又有何颜面来见您。”
未待慕容乘风再次自责,姜逸尘已当先截语道,他知道慕容乘风已是认出了他的身份,他不禁有些感动。
“好,好,好……好孩子,靖儿能交到你这样的兄弟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