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何时总能在各自身上找不痛快来让自己痛快。
姜逸尘分明瞧见鸡蛋嘴角微微一抽,但很快便顺势转为咧嘴一笑,一双眼睛目光溜溜转,每个人都觉得他眼睛正在看向自己。
只听鸡蛋忽然道:“那今儿个给各位听众老爷们带来的又是什么故事呢?”
梅怀瑾偏头一笑,冲着鸡蛋问道:“可不知小鸡想听什么故事?”
鸡蛋对着梅怀瑾笑了笑,当即目光又一扫,道:“我想听什么故事不顶用,还得问问各位听众老爷们想听什么故事。”
梅怀瑾点头哈腰道:“是也是也,听众者,我辈之衣食父母也,父母之言,我辈必然遵从之,那请问各位父母想听听什么故事?”
吹捧绝不是件孬事,能愉悦他人,让他人听来倍感受用的事绝不会是件坏事,只要用的场合恰当,无疑能令人开怀大笑。
大伙笑了,笑得很开心,真当是他们的两个儿子在给他们讲故事。
只要是儿子讲的故事,他们便能听得有趣,听得开心,开心了不免就多吃上几口饭,多加几道菜,多喝几口茶酒,至于讲的什么故事,他们并无苛求。
掌柜、伙计一瞧也乐了,客人来的多,吃的多,生意哪能不好,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