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
他现在已用不着钱,甚至越穷越好。
适才听闻鸡蛋和梅怀瑾的对话,知悉他们正在攒钱,如此利人利己之事,他自然乐意为之。
“买”来所需信息后,姜逸尘自是心满意足,脚下抹油,正欲开溜,却被鸡蛋唤住。
姜逸尘不由怔住,寻思着自己应没露出什么破绽才是,而且他说的话已是够少了,还一直捏着鼻子发声,莫非这小子的耳朵比狗耳还灵通,这样都能辨音识色?
他止住了离去的脚步,且听听鸡蛋能扯出什么花样来,又捏起鼻子,带着厚重的鼻音道:“噢?愿闻其详。”
“兄台方才也在饭堂中,客栈中的菜肴如何?”鸡蛋似已笃定姜逸尘适才便在有福客栈中用膳。
姜逸尘道:“色香味俱全。”
鸡蛋又问:“客栈的说书节目如何?”
姜逸尘回:“是个意外,也是个惊喜。”
鸡蛋逐步试探着:“兄台谬赞,很庆幸我们的故事正好投您所好。
想来兄台不仅爱听故事,也喜爱舞剑,而且在剑法上想来造诣不浅。
小可对剑法也略有研究,眼下若是无事,不妨比划一二,指点下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