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而言,完全是个未知数。
箫声渐响,在姜逸尘的百般干扰下,风流子到底还是吹响了手中的玉箫,毕竟吹箫不比抚琴,抚琴无法随意走动,可吹箫却可走到哪吹到哪。
箫声入耳,在姜逸尘听来仿若浑然无觉,姜逸尘再次施展出流星式,此次不为伤敌,只为近身。
姜逸尘的去势快,可风流子退得更快。
不论姜逸尘的步法再如何快,风流子总要比他快上一两拍。
渐渐地,姜逸尘已发现风流子离他更远了,而风流子的身形更为虚无缥缈了。
久而久之,姜逸尘的耳畔中好似听到了箫声中的诉说,听到了箫声中的哭泣……
瞬息浮生,薄命如斯,低徊怎忘?
记绣榻闲时,并吹红雨,雕阑曲处,同倚斜阳。
梦好难留,诗残莫续,赢得更深哭一场。
遗容在,只灵飙一转,未许端详。
重寻碧落茫茫,料短发,朝来定有霜。
便人间天上,尘缘未断,春花秋叶,触绪还伤。
欲结绸缪,翻惊摇落,减尽荀衣昨日香。
真无奈,倩声声檐雨,谱出回肠。
听罢曲中词,姜逸尘已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