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内安排妥当,耽搁太久,只怕夜长梦多啊。”
齐宇班道:“多谢。”
事已至此,齐天寿倒也看得很开,不论最终的结果如何,云天观总还有一人能活命,或许这人现在的心已不属于云天观,但他一身技艺皆为云天观所受,云天观的观或不复存在,可云天观的道,却仍有星星之火得以传承,三年五载,乃至十年、二十年之后,他会否勘破天道,心回意转,重立云天观呢?
也不知为何,齐天寿竟觉得,这个答案是肯定的。
齐天寿道:“师弟心中还有疑问?”
齐宇班道:“也不算是疑问,而是个问题。”
齐天寿道:“既是问题,那师弟心中应已有答案。”
“有。”
“可师弟却想要得到我亲口说出的答案?”
“是。”
“这个答案对你很重要?”
“非常重要!或者说,师兄对这个答案的解释,对我而言,很重要。”
齐天寿不再说话了,静候齐宇班发问。
齐宇班顿了顿,问道:“若是老三和我之间,出了一个叛徒,师兄会认为是谁?”
齐天寿几乎没有半分迟疑,便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