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女子怔然半晌,最终还是微微晃了晃脑袋,放弃思索这个已让她发过数回愁的问题,或许这个问题最好的解释便是自然之力——也只有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才能造出这等奇异景象。
绿衣女子收回心神,便也把目光收回到了岩壁两侧,果然在上端一侧岩壁处瞅见了一道竖直向下却有些许歪扭的深刻刻痕。
这道刻痕向上不断延伸,难见尽头,往下则在岩壁向内凹陷端断开。
刻痕周围,本是生长在岩壁间的树枝已被折断,本是从岩壁上探出的小草已被碾平,本是附着在岩壁上的青苔已被抹干净。
绿衣女子的目光第二次落回溪间那具尸体上,尸体位于岩壁刻痕正下方,尸体从何而来已不言而喻,至于在岩壁上留下深刻刻痕的则是一柄剑。
那是柄黝黑大剑,和尸体的身型比例实在不协调,显得有些奇怪。
本是四尺长的剑身有一半沾染着土石血渍,还未来得及被溪水冲洗干净,单侧剑刃上无数道或大或小的缺口也无不说明着这柄剑即便曾经是,从此往后却也再不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而是一柄随时都可能在交战中断裂的残剑。
深渊千仞,这柄剑能支撑着一个人滑落至谷底,而人还未摔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