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伤情反复。
而是旧伤刚愈,又添新伤,新伤未愈,再添新伤。
自打姜逸尘拿起那根木剑后,身上已被冷魅刺出五十四个窟窿,划出五十四道剑痕,其中共有九九八十一道可致命之伤,这些伤口表面大半被扎扎实实地涂抹了膏药,还有一部分则是膏药与伤口纵横相错。
这便是姜逸尘所面临的新困境。
目不视物的他和一个三流剑客交手都落于下乘,又谈何对战强敌?
而能来到谷中之人,又岂会是区区三流剑客?
……
……
踏入浅溪中,姜逸尘驻足不前,让流淌的溪水冲刷着脚背。
尽管还有两里地的路,打湿的双脚回到木屋前定会比先前更脏,此举看来毫无意义,可似乎唯有如此才能冲刷掉姜逸尘心中的躁意,轻装前行。
冷魅自然不存这份心思,想来是轻轻跃过了这截溪流,是故先前并未有足落溪中声入耳。
姜逸尘努力放空心神,却难阻思绪在脑海中萦绕。
他依冷魅所言,尝试着用自己的耳朵鼻子嘴四肢还有发肤来当眼睛。
耳朵能听声音,鼻子能嗅气味,发肤能感受到寒热,似乎从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