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哪怕是一分一毫的肉体凡身,可总归是割裂开霜雪真气的防护在其皮肉上留下了累累血痕。
铛啷啷!
四柄剑应声而落,分不清是否有先后。
可足矣说明它们的主人无力驱使它们了。
在剑十四气息稍现萎顿的刹那,姜逸尘便抓到了那稍纵即逝的良机。
一柄通体蔚蓝的剑贯通了剑十四心门!
剑柄挡住了那瘆人的血洞,却无法阻止血水从中汩汩流出。
一柄巴掌大小的飞剑扎入姜逸尘腰间半寸,还未淌出多少血,一层薄霜便封住了伤口。
剑十四无声苦笑,没成想自己竟一剑都未能刺中姜逸尘,若非剑上所携劲气让对方血染衣袍,这一战他恐怕都难伤及对方分毫。
至于那柄飞剑,本不带任何杀机,只是剑十四最后的倔强。
剑十四用尽余力回转过身,看向二十余丈外的战况。
事实上那儿已先一步偃旗息鼓。
凄清月色下,一道魅影正缓步行来。
在冷魅拖长影子的末端,只见刀二十三匍匐在地,一手捂着被双刺破开的咽喉,想让早已淌了一地的血水流得慢些再慢些,同时拼尽余力抬起头找寻着某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