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身体越为健硕者,短时间自可多次施展。
然而强如闫卿,一个时辰内也仅可施展十次。
以冷魅现今造诣,一个时辰里施展四次已达顶峰,再强行施展便当伤筋动骨,出现无法治愈的身体损伤。
偏偏冷魅在身乏体虚时,不到半个时辰接连施展了两次,对身体的伤害不言而喻。
“决不可再行此道!”
姜逸尘渐渐恢复了神智,杵着剑,站起身,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冷魅垂丧着头,佝偻着身,双腿并拢,双脚叉开,勉强站立着,不作言语。
她很狼狈。
适才一盏茶恢复的气力再次耗尽,四肢百骸也变得极为脆弱酥软,若是在此时挨上一闷锤,恐怕她浑身的骨头都会被砸得粉碎。
但她并不后悔她的作为,若是不救,哪怕晚上一分,姜逸尘必死无疑。
姜逸尘一死,她也难逃一命。
对此,姜逸尘自也心知肚明,冷魅不需要他的感谢,但两人如果还想活下去,二人都要尽各自所能去改变局面,而姜逸尘的意思是:这一切,他来扛。
这一战,本都是冲着他来的,他自然得担负更多,不该让冷魅有太多牺牲。